|
一度迷失在踮起脚尖仰望的视线,数着种种的满足慰藉寂寞。
相拥怀抱的心跳都在右边,左边是无法到达的梦境,只好对自己说仅此而已,不是每个人都可 以成为救世主。忘却已流浪过多少港湾,只是仅存的体温也不能温存丢失的最初。
来来往往的身影模糊了藏觅得信仰,久得已记不清过往时光。
用无关的话填满生命中的干河,然后止渴,尽管那味道不是想要的。
许多时候,深夜里独自徘徊,寻找放纵的束缚。一句无关痛痒的话都可以泪流满面,仅仅只是恍若记忆中的场景。立在繁华与热闹之中,才发觉格格不入。
从未想到有天也要卑微的观望,只能观望。
开始反反复复唱一首歌,直到泣不成声。
用力炫耀自己的光芒,向别人证明自己有着别人无法拥有的光环。
只是一个简单的对望便击败精心的伪装,难过的蹲在路边。
无人看见。
点燃一支烟,用烟的味道驱走别人残留的吻痕。
每个角落都散发出情欲的气息,嗅的让人想哭,却哭不出。
荒凉的夜让寂寞无处可逃,只好和许多人一样陷入虚伪的情网里。那些无关的甜言蜜语陪伴着心度过一个又一个无眠的夜,却想不起那些。
身上充满暧昧的气息,不再去想那些很久以前惦记的幻想。
回忆到这里就够。
某个街角可以听到呢喃的情话,路灯下两人的影子折射出看不见的暗伤。
在酒吧看着舞池里扭动的人群,莫名笑了,点一支啤酒,啤酒滑过食道时轻轻的呻吟。
有人触摸身体,滚烫的呼吸灼伤每一寸皮肤,急促的喘息仿佛是世界的末日。
赤裸裸的渴望和欲望延长想念,打破所有的空虚。
推开了那个身体,守住最后一道防线,仿佛残忍的推开另一个自己。
坐在床边不语,轻叩最后一个扣子,就像重新拾回已丢失已久的温暖。
尽管已不存在。
有人说过床上的虚伪是无法突破的底线。
无法终止的空白。
与人合演一场虚伪戏,从头做到尾。
连床上这场虚伪戏也不肯放过,只是有人无法看见。
有人无法看见。
反反复复,就这么反反复复的追忆。
来回穿梭在过去与现在,来路却不见留下的脚印,只有那些虚伪的花正在淡淡盛开。在末端的角落,有个女孩在寻找丢失的玩具。
对,丢失的玩具。
当有天那朵虚伪的花盛开在寒冬的深夜,请不要摘下。它是勿忘我。
床上虚伪,只能做到这样。
对不起。轻轻叹息。
已丢失太多的东西,已找不回来。
已不能做到最初。
但是床上虚伪是唯一保留的最初,床上只能留下某个人的气息,枕边只会让一个人共眠。
床上。
不只是情欲。
还有一个女孩对爱的执着与证明。
床上。
她终于不再爱的无能为力,至少可以虚伪。
站在日光下,让笔直的日光倾城。
|
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