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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西门轩诺 于 2011-3-5 21:17 编辑
清晨七点,闹铃响起。一个没有结束的梦,迅速得不再需要开始。我什么时候逃离了这世界,是用真实的声音把一切敲醒。窗帘外,一片灰色的白,稀稀俩俩的行人走过、发动油门的汽车、模糊的叫卖声......这座城用白昼的颜色烘托所有精灵睁开眼睛,早,我的爱。那一刻,有点轻松,有点欣慰,有点向往,有点珍惜,当日子回归为按部就班的轮回,我才觉出忙碌哪怕是被动的向前都是可以可爱的,它可以超过孤寂,更脱离了沉默,就是悠悠地呼一口白气,在残雪和北风当口。
路边,张望的等车人,时间,约束的久了,就成了身体细胞的惯性,我加入了他们的行列,看向不远处的十字路口,期待,因为可以等待,变得不再焦慌。我渴望一所出门就是向往世界的房子,它可以不起眼,也可以不过摆设,但它是踏实的,可以把每一步认定,迈出了,就有可能到达。可是,很多事情,仅可以发生在无味的幻想和轻描淡写里。也许,人这辈子,是由不得自己去全神贯注地猜想和论证的,也不需要耳朵收到所有与己有关的任何句段或词汇,你现在走的就是它的步子,你的姿式并不需要提前约定和设计。走过了,就是人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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